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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我亲爱的鸣人哥哥-初吻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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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爆,艺术,引爆,哇哦好棒!”

嘭!嘭!嘭!

派对上这位叫迪拉达的小鬼一直在玩踩气球,闹得大家不得安宁。但对于迪拉达的行径,在场的大多数的人们都只是付之一笑,毕竟迪拉达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漩涡鸣人也在这个派对中。现在,他正在扮演着照美冥的男友角色。如果没有意外,今晚他们就会成为真正的情侣了。

说起来,鸣人站在这里的原因还是因为佐助。早就打算教佐助学习冲浪,鸣人特地去请照美冥为佐助做专业的辅导,但是照美冥说什么都不收鸣人交出的培训费。

“我有个请求……”

没错,这就是鸣人以男朋友的身份陪照美冥参出席派对的原因。

有国色天香的沙滩女王做女友,没有哪个男人不为之感到骄傲的,所以鸣人欣然地接受了照美冥所提出的条件。

此时派对的气氛正好,人们分成几组,有在跳舞的,有在玩飞行棋的,还有正谈笑风生的,比如鸣人和照美冥。鸣人看起来真是个完美男朋友的不二人选!他的一头纯正金发和标致的身材引来了派对上众多女孩的青睐,但他无动于衷,因为他已经是“照美冥的男人”。他动作得体、举止优雅又温柔,时不时还会开一些幽默的小玩笑逗得姑娘们花枝乱颤,最后他和照美冥深情对视,因为他们在别人眼里是一对情侣。

但是鸣人今天并没有尽情享受这场华丽盛宴,因为他一直心神不安的想着佐助。托顽劣小鬼迪拉达的福,鸣人想念佐助的行为一直无法停止。同样是十三岁,佐助是那么的乖巧懂事,从来不找他麻烦,甚至有时候还比他更像个大人。

老实说,他知道今天早上佐助不高兴的原因,但他只能假装没发现,除非他能接受自己变成一个恋童癖!没错,佐助对他有占有欲,而他对佐助也莫名地分泌着不该分泌的荷尔蒙,如果他放任佐助的依赖,最后他们很可能滚到床上去。

鸣人不是禁欲主义者,但是他还不想对未成年人出手。佐助才十三岁,他不忍心做出伤害佐助的事情来。

于是他假装没发现佐助的一切小情绪和小动作,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中上了照美冥的车。只是那道漆黑的忧郁的视线又再次将他的心刺痛,无论他走到哪里那道目光都一直深深地住在心底挥之不去。

“嘿,亲爱的,想什么呢?”照美冥递过一杯红酒。

“我在想你今天真美。”把手从装着避孕套的兜里拿出来,鸣人接过了酒杯。

“我看不是吧。”

两人碰了碰杯,鸣人耸耸肩。

“除了你,我还能想谁。”

“那最好不过。”

照美冥将红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红晕。她软软地靠在鸣人身上,小声说:“我累了,陪我去休息吧。”

鸣人点点头。两人趁乱走出大厅,来到了一间休息室。一进门,照美冥就把房门上了锁,鸣人也很识趣地脱掉上衣,松开领带。他利落地将手伸进西装裤兜里想拿出那个小盒,可就在手碰触到包装的一瞬间,他的头脑中再次闪过那道刺眼的视线。

你要喜欢一个人才和她交往,而不是给上床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要一想到佐助当时的表情鸣人就无法顺利动作。犹豫的功夫,照美冥已经贴了过来,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的胸肌,空气中充满了诱惑的温度。面对着越来越近的唇,那道忧伤的视线再次像箭一样穿透鸣人的心,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

火热的气氛顿时被这一个动作给熄灭了。

“……”

照美冥爽快地起身,从手包里掏出一支烟点着。两人沉默了半晌,鸣人也将领带重新打好。

“果然你有喜欢的女人。”

掏出便携的烟盒,照美冥抖了抖烟灰。

“我很抱歉。”

鸣人不想知道他此刻窝囊的表情。他曾经那么勇猛,可自从这个暑假认识了佐助之后,他已经不知道受到多少姑娘的白眼了。他怀疑自己是中了美杜莎的诅咒才会对佐助的眼神念念不忘。

不过也没什么了,现在不过是颠来倒去的重新上演他“不行”的一幕,鸣人叹了口气,再次紧了紧领带,他笔挺的腰板因为失去自信而弯曲起来。

照美冥踱步到墙壁上挂着的镜子前,一手夹着烟,一手整理发型。

“真的是女人吗?”

照美冥猛地回过头,眯了眯眼,上上下下地开始打量鸣人。

“……什么?”

“你喜欢的是女人吗?”

照美冥又重新问了一遍。

“……”

鸣人的嘴一张一合,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尽管他的行动障碍源于佐助,但他还没敢就此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童癖。鸣人不知道该回答是或不是,只能发出“啊”“哦”这样的愚蠢的声音。也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鹿丸打来的。

谢天谢地,真是解救尴尬的救星。

兴高采烈地按了接听,鹿丸的低沉声音却给他来了当头一棒。

“鸣人,在说这件事之前,你要向我保证淡定。”

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渐渐浮了出来,鸣人握紧了手机。

“什么事?”

“小佐助他……”

听到了关键字,鸣人一下蹦了起来。

“见鬼,佐助怎么了!”

“不知道被牙藏到哪里去了,我问他也不说,所以就偷偷给你打个电话。”

“牙?混蛋,他吃错药了?”

“他失恋了,情绪一直不对劲。”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放下电话鸣人才发现了一边的照美冥正在注视着他,于是他万分抱歉地走上前。

“我得回去了。”

照美冥将烟拿到左手,然后伸出右手。

“那我就不送了。”

“嗯,抱歉。”

鸣人和照美冥握握手。

“我会当做一切没发生的。”

“谢谢你。”

夺门而出的瞬间,鸣人忘记了之前的尴尬,他现在只希望佐助没事!

 

夕阳西下,鸣人赶回犬冢牙的住处。他给出租车司机付了车费之后便大步冲进了庭院。房门开着,大厅里没有点灯,屏幕的光亮反射着牙的脸,他正在玩游戏。

鸣人环顾四周,看到了鹿丸和志乃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到了小李在一边自顾自做着俯卧撑。红豆如牙所说的一样已经不在这里,但是佐助不应该不在。于是他立即上了楼到他和佐助的房间巡视一圈,确定了佐助不在之后,鸣人先向鹿丸假做询问,得到了不知道的答案之后径直走到犬冢牙面前。

“佐助呢?”

似乎没有听到鸣人的询问,牙按着手柄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还嚷着:“我靠,上!艹,这个蠢货!”

见牙没反应,鸣人一把抢过手柄扔一边。

“喂,牙,佐助呢?”鸣人重新问了一遍。

手柄被抢的一瞬间,屏幕上BOSS的技能没能躲过,牙的角色死了。牙本来就凶巴巴的五官变得更加狰狞。

“那个任性又顽固的小鬼?不知道!”

“我问你佐助在哪里!”鸣人声音加大了些,伸手按住牙的肩膀。

牙一转身甩开鸣人的手,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窗外。夜幕已落,牙一瞬间惊讶得张大了嘴。

“我……还有件事要做,我先出门一趟。”

说完牙伸了个演技糟糕至极的懒腰,假作若无其事地向外走。

鸣人当然没有给牙离开的机会,他三两步跑上前拦住了牙的去路。

“如果你不告诉我佐助在哪儿,我是不会让你出门的。”

看着鸣人认真的样子,牙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坏事儿了,当时他就着怒气想给佐助点颜色看看,现在气消了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况且还因为打游戏忘了时间!还好鸣人是他多年的朋友,会原谅他这小小过失的。于是牙尽量若无其事地说出真相。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

“什么教训?你对佐助做什么了?”鸣人的问题跟得很紧。

“我……我……给他绑在东海的码头反省自己的错误了,我小时候犯了错老妈经常把我绑在那里,你知道的。”

鸣人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他一步冲上前,一拳用了十成力气的拳头挥了出去,牙猝不及防地被打得摔了出去。

“靠,你来真的!为了个小鬼你竟然……”

牙一阵吃痛之后抹了抹自己嘴边的血迹,可他还没等站直,鸣人就再次扑了过来。这次牙有了防范,立即护住了要害,但被鸣人像疯了一样按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胳膊还是被拧得生疼。于是牙也毫不客气地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尖牙利齿要上了鸣人的胳膊。

“佐助和你不一样,你这蠢货!”

“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你,竟然真的揍我!我……靠!”

两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扭打在一起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光景,鹿丸和志乃赶忙一边一个拉开,连一向粗心的小李也上来帮忙。待鸣人和牙冷静下来之后,鹿丸才开了口。

“你们有打架的时间,还不赶快去把佐助接回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牙一把抓起车钥匙,鸣人风一样冲进了副驾驶席,鹿丸和志乃也跟了上去,在小李的挥手中,牙的车子驶出庭院。

 

佐助已经被这样绑在这根铁锈斑驳的柱子上四个多小时了。下午犬冢牙发了疯地把他拖到这里的时候他并没有过于惊慌。他愿意相信,鸣人的朋友只是失恋之后的一时异常,还不至于蠢到去犯罪。

一点肉体的疼痛对于佐助来说都是可以忍受的范围,毕竟他(将来)是个男子汉。

可是他没想到犬冢牙竟然就这么走了。纵使他习惯了孤独和忍受,被抛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是很不安。佐助尝试着几次呼救都没人应答,他唯有闭目养神等待救援。

拍打在岸上的海声引来他的无尽遐想。鸣人和照美冥的约会还好吗?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进展到了那一步……该死,他被绑在这里喝着海风,鸣人却和女人幸福地睡在一起,这种对比让佐助的内心感到委屈。

睁开眼睛,佐助看到远处的夕阳渐渐下垂,四周阴森的铁锈味也越发刺鼻。这铁桩打得很坚实,牙的绳子绑得又紧,他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挣脱。潮水渐渐上涨,海水湿了他的脚,他终于察觉到了另外一层含义的危险。

那个混蛋……难道他想让海水侵蚀他的心,腐朽他的勇气么?

他才不会上当!

如果要等到海水淹没到快要不能呼吸才会出现呢?如果计算失误,他不幸溺水了呢?

不要想。佐助被海水浸泡的脚趾开始发凉,但他强制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天快要黑了。就算鸣人还在参加派对,鹿丸和志乃应该也回去了吧。鹿丸和志乃应该会发现他不见了,这样鸣人应该也会知道。不管牙是在附近还是先回到住处,鸣人都应该会找他。

鸣人?他从刚才开始一直都在想鸣人。佐助低下头看着脚下的海水,露出一丝苦笑。他明明不想被鸣人看到现在这副丢人的样子,却还是希望鸣人能关心他。

他变得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了。说到底,他比鸣人小太多,还无法做一个能保护鸣人的人。前面的路还很长很长,他的心意要如何能传达给鸣人?那恐怕不仅仅是一句喜欢你的话,他会带给鸣人各式各样的麻烦。

佐助摇摇头,他不得不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他可是一个让父母引以为傲的宇智波,他绝对不要就此放弃。可是当海水一点点升高的时候,他不得不对生命产生了恐惧。他用力扭动起身子,但是毫无效果。他的手腕在用力的过程中好像擦破了,疼痛让他对肉体的身躯感到绝望。

天上的弯月好像对着他笑。佐助脱力地将身体靠向束缚住他的金属物体上。他开始感到寒冷。

如果鸣人不来呢?

如果牙把他忘了呢?

如果鹿丸和志乃刚好今天回家很晚呢?

他凭什么用生命的代价换取牙的开心?

鸣人就该为他的疏于而感到愧疚吗?

真是遗憾。除了法律,他们愿意背负的恐怕只是一种名叫罪恶的心情。佐助开始想念自己的父母还有哥哥,只有至亲的人才会绝对他义无反顾的去爱。

恐惧和绝望感开始一点点侵蚀他的四肢百骸,他的五脏六腑。渐渐的,佐助感受不到海水的温度,感受不到疼痛,感受不到视线,整个人都掉落在一个黑色的世界中。

鸣人在世界里出现了,他发着光。

佐助笑了,他在这种时候也无法抑制想念鸣人的心情。尽管那可能只是他自己内心中塑造的一个了不起的完美形象,尽管他知道现实中的鸣人并没那么好。

佐助发誓要做个坚强的人的。他必须要硬撑着让自己坚强。

不知过了多久,远方传来了鸣人急切呼喊,佐助忍耐的坚强终于失去了支撑点,他还听到了牙、鹿丸、志乃的声音。

眼看着鸣人迫切地和牙一起解开绳子,佐助感到身体渐渐恢复了自由,挣脱束缚的瞬间他扑进了鸣人的怀抱中。恐惧、委屈、不甘心……各种各样的情绪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奔泻而来。

虽然那是还带着点香水味的胸膛,可是他顾不上,因为是鸣人的怀抱,他足够安心,足够放任自己。

没有被遗忘……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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