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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我亲爱的鸣人哥哥-滑雪篇[4](19岁鸣人×13岁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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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和鸣人一起到滑雪村度假的佐助遭遇了自己的同学:水月、香磷、重吾。为了和这几个不争气的同学一起组队参加滑雪比赛,佐助展开了魔鬼式训练。几天后,三个队友一同请假了……


白雪覆盖的滑雪村迎来了阳光明媚的早晨。树枝上软绵绵的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点点融化成雪水,水珠顺着树枝滴落。

正是上午十点,明亮的大厅里火炉烧得劈啪作响,室内温暖如夏。虽然如今人们的生活已经离不开取暖电器,但达兹纳对仿古的火炉仍旧很痴迷。“烧木火炉的作用可不光是取暖,孩子们,动起鼻子闻一闻吧,这木炭的香味多么让人安心。”

达兹纳带着高深莫测的感概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在尝试如何用鼻子完成鼻孔扩张之外的动作。

 

此刻,火炉附近的厚厚地毯上坐着两个“病号”——水月和重吾。他们正在神采奕奕地玩着抽鬼牌。

“……来吧,重吾!”

水月端着肩,像占卜女巫一样神秘地将手里的几张扑克背朝重吾展开。

“唔。”

重吾高大的身躯僵硬起来就像一座山,他眉头紧锁,一边伸出手一边打量水月的表情。水月笑了……不要这张,水月在紧张……说不定是在骗我,水月无所谓……那有可能是这张!

“好的,就是这张!”重吾利落地抽出牌翻过来。

三秒钟后,绝望的咆哮声差点掀开屋顶。

“哈哈哈,重吾跟鬼牌很有缘呢!”

水月笑翻在地,完全忘记了自己和鬼牌也很有缘的事实。而他的好心情,下一刻就被香磷好比足球射门那般猛烈地踢飞了——坐在书桌前学习的香磷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猛地拧住水月后脖子上的一块肉。

“见鬼,我可不是猫……喂别掐了,疼死了!”

水月痛得呲牙咧嘴,用力向前一扭挣脱了香磷的束缚。只见香磷恨恨地双手叉腰,因为一站两坐,香磷居高临下的身姿突显高大。

“水月你不是肚子疼吗,重吾你不是头晕吗?你们两个因病请假的,不说去学习,至少也不应该这样浪费时间!”

水月和重吾面面相觑,然后耸了耸肩。

“假期就要这样玩耍啊。”重吾有点没底气地回应。

“……说、说什么我和重吾,你不是生理痛吗?现在明明精神到了围着滑雪场滑一百圈都没问题的程度。”水月揉着自己的后脖子也进行了回击。

这个有效的顶撞惹得香磷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尖叫。

“人、人家是真的身体不适……正常的运动还好,可是佐助君他……他的要求实在太可怕了,我真的撑不下去……”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香磷突然变得像小白兔一般柔软乖巧,只见她颤抖着缩成一团,看起来确实是个“病号”。

被香磷悲伤的气氛带动起来,水月和重吾也垂下眉毛瘪起嘴。其实他们的心中都装载着愧疚。天知道,他们是真的想接近佐助和鸣人,但同时又在佐助的严厉下望而却步。他们高估了自己的毅力,最后不约而同地因为到了极限而选择了逃避。

叮叮当,叮叮当,是达兹纳在隔壁修理柜子的声音。曾经是木匠的达兹纳经常自己修理家具。

三个人沉默了小片刻,一起瘫软在地上。

“我想我们需要相互理解。”水月先打开话匣子。

“我们确实……很相似……”香磷思索着用手肘撑着膝盖,把头埋进手心中。

“该死的狂暴症,我怕再这样下去要坚持不住。”重吾给自己找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水月和香磷偷偷对视并吐了吐舌头。

他们的谈论话题向着宇智波式魔鬼训练的方向发展而去。半个小时之后,地毯上的三个人围成了一圈,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他们或者捧着饮料或者吃着零食。

“平时在弓道社没有见识过佐助作为教练的一面,严厉起来的宇智波不是一般的恐怖。”曾经是学长的重吾双手抱头,高大的身躯弯曲成一坨。

“没错,震惊并恐怖,佐助真的是我们的同龄人吗,他的毅力是我的噩梦。”水月声音颤抖地感叹完给自己灌下一大口可乐。

“我也……对于这样的佐助君敬畏又害怕啊,全完不能违背,明明……”

“那真是抱歉了。”

突然间某个声音加入了对话,冰冷又清澈的语气配上声音主人半垂眼帘中乌黑的眼睛,让室内温暖的空气瞬间结上一层冰。没错,本应该在滑雪场享受滑雪的宇智波佐助,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又折了回来。他俯视着坐在地毯上的三人组片刻,将拎在手里的书包唰地甩到后背双肩背好。

“很抱歉让你们困惑了,我回来取个东西马上就走,你们请继续……”佐助掏出遮光镜戴上,尚且稚嫩的面孔略显几分酷气,“顺便一说,解散鹰小队或许是个不错的话题。”

仿佛凝固的三人组先是一同点头,然后又一起摇头。

遗憾的是,来去匆匆的宇智波并没有注意他朋友们精彩的动作细节,那细瘦修长的身影在说完话之后便飞快地转身奔出了大厅,留下的只有一阵凉风。动作定格的三人组在几分钟里像石雕一样保持着固定的姿势停顿了很久,直到水月的可乐从手里掉落、重吾咆哮、香磷爆发出了大声哭泣。

 

滑雪场的休息室中,鸣人差不多第五次查看手表。佐助回去取遮阳镜的时间可真是够久的了,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在这边租一个来得快。难得那个小鬼今天从“队长”职务中解脱,他们约好了到中级滑雪场学点儿新花样。

又找回了做佐助专属教练的骄傲感觉,鸣人准备大展身手一番。自由式?不不,对于小佐助来讲还太危险,北欧式[注1]似乎不错,不过他还没见识过佐助的弹跳能力,应该不差吧,那小鬼的体育成绩向来不错,嗯……

“嘿,帅哥,一个人吗❤”

嗲声嗲气说着搭讪话的牙大喇喇地坐到鸣人旁边,一边喘气一遍摘下帽子和防风镜。他用胳膊肘撞击一下鸣人,眉飞色舞地凑了过来。

“伙计,我可能要有新女朋友了,呼,不过得跟你打个招呼……”

“啊哈?”鸣人扬起眉毛,等着他伙伴的下文。

“就是上回你生日派对上的芙,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十九位美女中的一员,那古铜色的诱人肌肤就像刚熬好的的巧克……”

“嘿,我不介意。”鸣人打断了牙的后续,他用脚趾想都知道牙的意图。

将手臂环住牙的肩膀,鸣人大力地拍了拍,“上吧,伙计。”

“嘿嘿……你不介意就好。”牙搓了搓鼻子,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坐正身子。

“你在等那个小鬼?”

鸣人又看了看手表,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声,“没错。”

“看上去是个好兄长……”牙搓了搓鼻子,神情变得严肃了一些。“那小鬼成长得真快,我敢打赌他长到我们这么大,一定会变成个可怕的家伙。”

“嗯?怎么讲?”鸣人挑了挑眉,急需解答地向着牙靠近一些。

“……具体我也说不清,老实说,佐助和同龄的小鬼不同,他不好接近,我一直能感受到他从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牙回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个颤,这让鸣人不禁皱眉。

“小佐助让你感受压迫?嘿伙计,保准是因为你上次做了亏心事。”

鸣人有些不悦,他明知道这话有点刺鼻,还是向牙扔了直球。心情不错的牙并没有计较鸣人的古怪语气,甚至还有些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或许你也是与众不同的……天生对压力免疫?棒极了!我看得出来,那小鬼很喜欢你。”

这话让鸣人颇有些膨胀,他舒展开了眉头,对牙露出一抹坏笑。

“说起来,上次在海边,佐助和你……见鬼!”

突然冲进了休息室的三个小小身影吸引住了鸣人的注意力。那是重吾、水月和香磷!他们看到了鸣人,像吸铁石的两极相遇一样朝着鸣人飞奔而来。

“鸣人哥哥!看到佐助了吗?”

还没跑到跟前,香磷的问题就先喊了过来。

鸣人摇摇头,他感到他即将遇到下一个难题。

“没有,他不是回去取遮光镜了吗?”

“……”

霎时,香磷、水月和重吾的脸上涌出了悲伤和求助的神情。

猜到了七八分,鸣人伸出他修长硬实的手臂,将三个小鬼揽进怀里。

“别急,慢慢说。”

 

滑雪度假村坐落在半山腰上。除了延伸到滑雪场的主要干路以及几条常走的小路,绝大多数的山路都保持了山庄的原始风貌,虽然路边有一些危险警示,不过仍旧有很多不知名的小道是向游客敞开的。

佐助爬的那座山是距离达兹纳别墅不远的某个小山坡,前几天大家还一起在山上打过雪仗。鸣人很快就找到佐助在电话里说的位置并看到一串比他小一圈的脚印。顺着雪地里的脚印,鸣人迈开长腿,一步踏过三个脚印,不一会儿便到达了脚印主人的附近。

佐助正坐在雪地上堆着雪人,虽然两个滚好的雪球已经叠成了8字形,但他还在反复地给雪人贴上新的雪。少年看起来心不在焉,虽然平时也经常面无表情,但是此刻的他连眼睛都无神了,那修长浓密的眼帘正诉说着苦恼似的低垂着。

鸣人真想找牙来谈谈,佐助哪里让人觉得可怕了?此刻他恨不得把那个少年团在自己的胸口焐热,热得像刚出烤箱的面包,他还要告诉他没什么可沮丧的!不过他得配合着这个小鬼的超强自尊心。

“嘿,小佐助。”

滑到佐助身边坐下,鸣人捧起一大堆新鲜的雪花拍到雪人的身上。佐助立即把手从雪人身上收回,看起来小心谨慎。

“我很怀疑你打电话来这里的动机……”佐助撅起嘴,手指开始在雪人的大肚子上胡乱滑动。“我又丢不了,你只管自己到高级区滑雪好了。”

“呃……可我现在想和你玩堆雪人了。”

鸣人继续重复着给雪人增肥的动作,而佐助则开始给雪人减肥。两个人各怀心思停顿了一会儿,鸣人先给雪人的肚子上画了一个漩涡。

“鱼板!”

“……”

如果是心情好的时候,佐助准会说句“白痴”,然而此刻佐助却沉默了。

“好吧,因为你不接水月他们的电话……”

“首先,不准为他们求情。其次,不准安慰我。”

佐助在雪人肚子上的鱼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然后向着鸣人的反方向挪了两步。

鸣人为难地抓起一大把新雪。谁说佐助人小鬼大是件好事呢,再过几年他可能快要说不过这个小鬼了。耸了耸肩,鸣人把这一捧雪拍到雪人的肚子上,覆盖了那个鱼板。

“好吧,我该庆幸这两个我都不擅长,但说到堆雪人,搞不好还能有点拿手好戏。”

鸣人把手里的雪团不断地拍打在雪人的四周,并让手掌的温度将雪融化掉一些。佐助在此期间走到稍远的石块上静静地坐着,鸣人能感到那道目光。

直到把雪人的身子变成满意的大小,鸣人才提出装点雪人的五官。他从衣兜里掏出备用的巧克力,刚好圆形的巧克力做了雪人的眼睛。有了眼睛之后还要有嘴,可鸣人的身上没有合适的道具,他四下张望片刻便在一根树枝上掰下来一小结放在了雪人嘴巴的位置上。·_·

“他看起来好像不开心。”佐助在一边嘀咕道。

鸣人转过身走向佐助,这是他到这个小山坡上第一次和佐助面对面。为了和双手抱膝坐着的佐助能平视,鸣人将身蹲下。他摘掉手套扔在雪地上,把手伸进佐助运动服的帽子里,抚摸上佐助冻得有些发红的双颊。

温热的手掌很快吸收了脸颊上的凉气。

“没错,就像现在的你。”

如果是以前交往的姑娘,鸣人一定会将人拥进怀里诉说甜言蜜语,可是面对佐助,他却无法用那种半真半假的情话来安慰对方。

“我想,这样的表情不适合你。”他最终也只能说出这样的实话。

朝着佐助眨了眨眼,鸣人本想露出一个完美的灿烂笑容,但现在却不太能笑得出来。这样的佐助让他的心里也不大好受,可为了扮演一个镇定自若的长辈角色,他还是略微撑起嘴角。

面无表情的佐助在和鸣人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咬住了下唇。尽管佐助的眼睛在用力地看向天空并瞪得又大又圆,还是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满溢出来,鸣人的指缝间感到了炽热。他的拇指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擦去那些液体,可是很快,佐助便敏捷地向后跳开。

“……雪……风把雪吹进眼睛了。”

嘟囔着用手臂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佐助很快抬起了头,他扬起眉毛,即使脸上带着泪痕还是勉强笑了笑。

“我很好,鸣人。”

有什么酸涩的情感涌进了鸣人的胸口。仅仅半年前,伤心害怕的小佐助还会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并在他的胸膛中尽情哭泣。可现在佐助不仅推开了他,还会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对他笑。

不,比起这些来,佐助努力逞强的样子让他更为心疼。

他的内心很矛盾,一边为了佐助的成长感到欣慰,一边却又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

这并不像他,他明明应该为了这个小鬼的成长而感到完完全全的开心。

“好,我们回达兹纳那儿吧。”

戴上手套,鸣人向佐助伸出手,佐助也爽快地将手伸向鸣人。

嘭,运动手套在碰触的时候发出了响亮并富有弹力的声响,如同出征的号角一样充满了振奋效果。

“嗯。”

戴着两双手套的手,即使用力和对方紧密相连,也无法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

该死的冬天。

不,或许他们真是太久没有好好单独在一起过了。

 

[注1]自由式滑雪是一种特技表演,表演者从陡峭而崎岖不平的雪坡向下滑降,同时还得表演后跳、踢腿,甚至翻跟头等其他惊险的特技。(参照上一章众人在快餐店里看鸣人的部分)北欧式滑雪包括了越野滑雪(Cross Country Skiing)和滑雪跳跃(Ski Jumping),名称的由来是因为这种运动起源于北欧各国。

——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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